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错乱人生

●连载二十三
1998-11-04 来源:生活时报 翼浦 我有话说

深更半夜,图谋不轨的歹人闯进了武旗红的屋子,残酷地对她施暴,没想到遭遇到了她的顽强反抗。那歹人为达到目的,被迫下了毒手,先将武旗红扼昏,行奸之后,又把她悬吊起来,伪装成自杀模样,不是很有可能吗?

那歹人能是谁?我想,只能是她的公公薛宝,不然,他不会那样仓皇地奔跑。

若是他人所为,那他就肯定会去报案,可他并没有这样做。

强奸杀人的可能不可排除,我确定了勘查重点,一定要细查死者脖颈上的痕迹,看看那到底是勒痕还是扼痕。

刺耳的警笛声传来,县局的人匆匆而至。

薛家是个典型的北方农家小院,青堂瓦舍,长方形的院落。北房三间,不甚高大;东西房各一间,近似茅棚。

武旗红住在北房西侧的一间。

院门死死地锁着,屋门却没上锁,案发现场处于开放状态。

乔所长小心翼翼地推开屋门,啊?众人不禁愕然,里面空无一人!

“移尸?”不知是谁冒了一句。

“薛宝在哪里?”

一位身材削瘦的二级警司问着乔所长,他是这次行动的带队。

“不知去向,”愁容满面的乔所长无奈地答道,“案发之后突然失踪。”

莫非是薛宝把尸体转换到别处去啦?移尸,无非是想灭迹,灭迹无非是为了掩盖罪行以躲避侦查,因此,这就不大可能是自杀。

薛宝强奸杀人,看来已是无可怀疑。以经验考察,公公利用其家长的权威地位,对独自在家的儿媳妇采取不轨行动而酿成祸事的案例,我见过不止一件。

尽管已然无尸,这里终究是第一现场,不可不细查,拍照、取证,人们在这不足10平米的范围之内,穿来往去,忙碌起来。

我预先的行动方案已成枉然,尸体不在,脖颈上的痕迹,也就无从查看。

那位带队的警司咳嗽了两声,瞥了我一眼,开始作初步的现场印象分析。

“现场上的厮打、搏斗痕迹十分明显,在床褥上又发现了我们大家都熟悉的那种分泌物痕迹,只凭这两点,案发的主要情节就已经昭然若揭。一个心怀歹意的人,趁着被害人熟睡之机,潜入了她的屋子,意欲行奸。但是,出乎了他的意料,他遭遇到了被害人激烈的抵抗,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,他仰仗着体力上的优势,把被害人按倒在炕上,先将其扼昏甚至扼死,而后发泄了兽欲。为了灭口以掩盖、逃脱罪责,他把被害人悬吊起来,伪装成了自杀的样子。

“街上的群众发现被害人已经吊死,便把她抱下来,放到了炕上。无知的群众在一个极其重要的环节上疏忽了,他们不懂得留下人看守现场,由于恐惧,全部远远离开,造成了不应有的空白状态,这就给作案者以可乘之机。案犯乘人不备,再次潜回现场,把尸体转移到了其他的地方。(待续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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